哈尔滨迷情三日——在雪地上撒野的女子(B)

发布: 2007-02-03 |  作者: windtita |   来源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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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角楼里正放着慢四音乐,已经有几桌子人在那里了。我拉上莹跳舞,我双手围着她的脖子伏到她肩上泣不成声。莹叫我别这样别这样,可我想哭,我需要痛痛快快哭一场!
一个人把我从莹的手里接过去,是津。我意识到我不该象伏在莹的肩膀上一样伏在他的肩上,我围着他的脖子枕着自己的手臂恍惚着。他不知什么时候晃荡到了柱子后面,他温热的唇贴到我的唇上,我没有抗拒,津深深得地吻我。我不开心,可是,我又快乐着!从柱子后出来又到柱子后面去,我闭着眼睛,我不知道将要走到哪里,我不想知道。音乐停了,我大叫“Music!!”我要求换上迪斯科音乐,换上的是津点的卡拉OK,他忘情地用他半专业的水平唱着一首什么歌。
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,我走到外面接电话。我不记得我说了些什么,但眼泪是又禁不住落下来。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跟前,我挂上了电话。
他轻声问:“怎么了?什么事能说吗?”我什么也没说倚着桌子默默流泪。他轻轻地吻去我的泪,吻我的睫毛,眼睛,脸颊,那一刻,他的怜爱,这刹那的温柔是真的吧?电话再次响起,电话里的人一再说我喝醉了,让我叫莹接电话,我大叫莹:“小胖——!!”他回去帮我把莹叫了出来。莹接过电话,舞厅里的迪斯科音乐响起了,我要跳舞!我飞跑回舞厅去。我随着音乐跳起了逍遥的舞步,我感觉自己是领舞的人,恍惚间我如同站在了台上,我是这舞场的主宰。我们是一帮忘记了自己的人。音乐嗄然而止,这片刻的疯狂的肢体发泄也定格在空中了。
我很快乐!我当时应该是很快乐的!我不大会走路,是津扶着我走的,后来听莹说,是荻嘱咐津负责照看我的,荻说她信不过桑,津是个可以信赖的人。
出了八角楼,我就没跟上他们吧?我躺倒在路上,陷到雪里面去了。津压在我身上吻我,我能感觉到他的疯狂。我不记得怎么又站起来继续走了。
在人烟罕至的荒山野岭中,雪野是晶莹的,人是透明的。我说了许多我平时不说的话。
在津的热吻下走在山野中,走近了一间小木屋,它应该是一间用树皮做的屋子吧?津把我抱到上木屋的台阶,抵在树皮墙壁上更加狂热地亲吻,在他粗重的呼吸里我真切地感觉到一个男人的力量。
“不行!你不爱我。”我说。
“我爱你!”他说。
“不,你不爱我。”
“我现在爱你!”
“我不爱你。”
“我现在爱你不行吗?男人都这样。”
“不!我要一生一世的。”推他,他放开了我。
可以看见那个亮着灯的地方了,可我不愿意看见这灯光,雪野·山林·木屋,是纯自然的东西,灯光在破坏理想中的和谐。
“我不回去,我不回去!”可我终究是要回到那个有灯光的地方。我不愿意进包里面去,躺倒在院子的篱笆墙下,
我说:“天是被子地是床~我不要回去!”桑出来躺在我身边,把我包裹在他那件大大的厚厚的警察制服里。桑说:“我做你的褥子吧。”好温暖的褥子,他狂热的亲吻我同样没有抗拒。只是亲吻。莹出来劝我回去拉我起来,她急得要哭的样子,说她们都在看着我,说我的头发湿了,身上也湿了要着凉的。可我不在乎,那有什么呢,我不觉得冷呀。
我独自走出院子走向另一条山道。这是一个怎样的天地呀!我算彻底地把自己扔到天地之间去了。桑和津出来了,他们说有狼要把我叼走,还是色狼呢。我说那就把我叼走吧!
坐在雪地上,我是真想这么一个人呆一会。在雪野之中感受天地的空灵,它甚至不容人在其中,人的存在玷污了它的纯粹,以至愿自己不过是可随风雪飘散的烟尘。
他们是对我无可奈何了吧?最后是津把我扛在肩上扛回了包里,我的胃压在他的肩膀好疼,我踢他捶他,我叫嚷我胃疼!
除了莹,其他两个同伴已经睡到炕上了。我把脚抬起来要津帮我脱掉袜子,就爬到炕里面睡觉去了,没忘记关手机,时间是凌晨2点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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